但是薇妮儿没有。
她笑了。
像皑皑冰雪融化成了清脆叮咚的泉水，又像三月枝头那嫩黄的春意。
张明瑞第一次意识到，薇妮儿，是一个非常美的美人。然而，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依然坚定地挡在门前，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使命。唯有轻轻皱起的眉宇，揭示着张明瑞此刻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是啊，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薇妮儿的声音甜美清脆，好似黄莺出谷，偏又带着几分娇柔，让人不自觉想去怜惜。
“毕竟死了的，是我的亲人，灭了的，是我的国家，是啊，这和你们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说什么同伴呢，不过是因为利益而暂时绑在一起的四个人罢了。区别只在于，你们打着大义的旗号，要保护世界，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胸襟，我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复仇。”声线平稳，好似没有带一丝情绪，薇妮儿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平铺直叙，好像她说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可是听起来，却让人的心都揪得生疼。
明明脸上带着笑，而眼里的悲伤，却感染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的亲人都死了，她的国家被侵占了，而背叛者，却是前一刻还在和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