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这是哪门子的兄弟啊。”
“有意见?”
景韫笑:“哪敢。”
白茵茵和杜婉月一边逗孩子也一边说着话,话题绕不开丈夫孩子和八卦。杜婉月最好奇的就是白茵茵如何将巧玉给打发走的。
眼珠转了转,想了想措辞道:“我听说前些日子安阳王府的客人走了?”
“恩,走了。”
“怎么走的?”
白茵茵反应过来道:“其实就是她在府上自己也待得不自在,尽管娘待她很好,但是她聪明就该明白娘只是拿她当做外甥女而不是儿媳。”
“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些法子呢?”
提到这个白茵茵就想到自己被常飞流连续几晚教训的时,稳住心神镇定回答:“相公说,我只需要保持原本的样子就很好了,打理好侯府,其余的事情不需要操心。”
“我的天,你就这么被常飞流吃得死死的?”
“夫妻之间不就是这样吗?我觉得挺好的啊,不一定得去想方设法的弄出一点事情来,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唯有边关的百姓饱受战火,我身在京城什么也不能做,相公上阵杀敌保一方平安,我能做的就是在京城这里好好呆着,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