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不清楚这点,异想天开,想要攀上高枝。
白茵茵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我都查出来了,就差一点。”
“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可是你凶我做什么嘛?!”白茵茵忽然委屈得不行,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你一直凶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哪里能什么事情都去找娘,去找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而且这样以后在府上,我说什么都没用,大家都不把我当做大人看,都觉得我还小,你一回来,我差点被烧死你还凶我,你——”
白茵茵委屈得连骂人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憋着气,面红耳赤的你了半天,干脆直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哪里在凶你,我是在和你讲道理。”常飞流无奈的坐在那里,放下胳膊想要伸手去拉白茵茵盖着的被子,手刚碰到,白茵茵就扯了回去。
“刚才你那样就像是要把我给关起来,我才不是你手下那些犯人!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白茵茵说完,闭上眼睛,小声的哭着。
这下常飞流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和白茵茵说了,现在说什么白茵茵都听不进去。
“我让人进来伺候你梳洗,洗了再睡,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