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向外翻,而且还比周围的皮肤红,白茵茵拿着药都不敢下手。
“盯着我看做什么,把药换上休息吧,时辰不早了。”常飞流见白茵茵傻站着,知道她肯定是没接触过这样的伤口,顶多是小时候崴了脚摔折了胳膊。
闻言白茵茵抬眼望着常飞流,点了点头:“恩,我给你换药,你稍微忍着一点,可能会有一些疼。”
“不疼,你看伤口已经变成粉色的就是快要恢复好的。”
拉了凳子坐下,常飞流望着白茵茵在那边把东西都拿过来。托盘放下,白茵茵把常飞流的里衣拉开一些,不会挡住伤口。
拿着药一点点的往伤口上面撒,小心的把药粉敷上,轻轻地吹口气,又用纱布给裹好,拉上衣服后望着常飞流:“相公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没有回来的?”
“在军中休养了一段时间。”
“日后要小心才是。”
“恩。”
把衣服拉好,见白茵茵低着头收拾东西,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常飞流有些无奈之余却又觉得这样的白茵茵格外惹人心疼。
招人疼的姑娘让常飞流真是一点把她往外推的想法都没有,就想这么把白茵茵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