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他了。
跟在两口子后面,景韫解释道:“嫂子你听我说,我没有烧坏脑子,你看我能认字能说话,还能猜灯谜,哪里像是烧坏脑袋的。”
“可是……”
“他说什么你都信,嫂子你真是的……”
“相公不会骗我的。”
白茵茵信誓旦旦的说,继续同情的看着景韫:“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因为你这里有问题就不和你做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相公你说是不是?”
忍俊不禁的常飞流绷着嘴角点了点头。
景韫仰天长叹,追上常飞流问道:“你爹娘是从什么地方给你找了这么一个媳妇,我怎么瞧着她才是脑袋被烧坏的——”
“不说没人把你当做是哑巴。”
“喂,见色忘义,你还能不能和我做朋友了?难得出门来闲逛你还不买账,常飞流你真是难搞定的人,我瞧这个白茵茵就被你吃得死死的,你的话都相信,要是你说外面没女人她也相信?”
“这是事实,除了茵茵我还有其余的女人?”
景韫摸摸脑袋,好像的确是没有。
常飞流这人几乎是不近女色,平日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到青〡楼里面去买醉,也不见常飞流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