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茵茵摸了摸脑袋,蹙眉深思了一会儿,露出一笑,望着常飞流:“其实这些我都是在林州的时候听两个哥哥说的,我也没见过。”
再一次差点绷不住脸上表情的常飞流强忍着笑意,伸手去捏了捏白茵茵白嫩的脸蛋:“好了,要走走不如到外面走走,来,手给我。”
“哎?”
“怎么?”
“我……这样在府里会不会不好啊?”
“什么?”
“我听他们说,在这里都不能这样的,会被……视为举止轻浮。”白茵茵不开心的说。在林州家中,她见怪了兄长和嫂嫂们拉着手,还以为平常夫妻都这样,可是她却听到府里的丫鬟有意无意的提到常飞流,说了一些常飞流的性格习惯,让白茵茵郁闷不已。
明明那日拜堂的时候,常飞流瞧着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让人为难的人,可怎么从府内丫鬟口里说出来的常飞流就是一个很容易为男人的纨绔子弟呢。
常飞流一听,剑眉皱起,“这三月你见到爹牵过娘的手吗?”
“有。”
“那你认为爹和娘是一个举止轻浮的人吗?”
白茵茵摇头,跟波浪鼓一样。
“这就是了,把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