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
“坐车?”楚君逸问道。
“不然呢?”祝宁没好气道:“我这德行的骑马,赶半天路还要休息半天。”
楚君逸伸手拍了拍祝宁的肩膀,欣慰道:“不错,很有自知之明。”
祝宁:“……”
“和我有一拼。”楚君逸接着道。
“呵呵,我一点也不高兴!”祝宁扯了扯嘴角。
两人又站了一会儿,祝宁抬头望了望邵言的院子,压低了声音道:“我一直都没想明白,那个邵昌怎么就那么丧心病狂呢?”
楚君逸瞥了他一眼,目光也移到了邵言所住院子的方向,淡淡的道:“奇货可居,一门技艺会的人多了就不值钱了,而且你看邵言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家没兴趣参与这些事,那就更不可能去帮着邵昌。只有邵家人死绝了,邵昌才能将自己卖到高价,不过他大概没想到邵言能够活下来。”
“邵言的家传绝技是什么?”祝宁问道。
楚君逸摇头道:“你去问邵言吧,我不好说这个。”
祝宁撇了撇嘴,嘀咕道:“顾三爷都把事情告诉你了,你都不告诉我。”
送走了祝宁和邵言,楚君逸回到府中,祺哥儿住在书院,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