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祺哥儿结束了今天的习武课程,跟在楚君逸身后进了屋,左看看右瞧瞧,在看到那香案以及香案上的牌位时,俩眼睛都看直了。
楚君逸脸上有点挂不住,将儿子拉过去就捂住了他的嘴,磨着牙让他不许多言。
祺哥儿眨巴眨巴眼睛,点头应道。
等到屋主人回来,顾诚之又问了一些关于那年洪水的事情,屋主人对此记忆颇深,能想起来的都说了一遍。
待到屋中再无旁人时,楚君逸问起他为何提及此事?
顾诚之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场洪水有些奇怪。”
于大爷也点头道:“我记得那时虽有下雨,但雨势并不大,就是不知这洪水是因何故而起。”
屋主人只知当地情况,能够提供的信息有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次日清晨,一行人收拾行囊准备接着赶路。
楚君逸早在马车上等待,只要一想到这里的人早晚三炷香的供奉,他就浑身不舒服。
可长生牌位不比其他,就算他亮出身份对方也不见得会丢开不理,搞不好那三炷香能直接插到他的脚下,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