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缕着胡须笑道。
顾诚之是真聪明,但他只适合跟聪明人打交道,和蠢货共事能憋死他。
若是有人来请教,一次两次倒还好,次数多了也就烦了,小孩子是最难教的,因为他们有着天马行空的想法,按着顾诚之以前的性子,估计孩子问了几次就会被丢进书房让他自己翻书。
顾诚之不自觉的轻咳一声,耳根有点发烫,儿子的教育都是楚君逸负责,他只管听儿子背书。
聂老先生对祺哥儿招了招手,让小家伙走到他跟前,道:“你父亲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说说。”
祺哥儿看了看聂老先生,又看了看顾诚之,学话道:“这段,差一个字;那段,差一句话。书给你,接着背。”
聂老先生:“……”
顾诚之抿唇望天。
聂老先生抬头瞪了他一眼,又问祺哥儿,“那家里是谁教你?”
“爹爹教的。”祺哥儿答道。
聂老先生眼皮一跳,这个答案也在情理之中,顾诚之是懒得去教小孩子,那能教孩子的就只有楚君逸了。
摸了摸祺哥儿的头,聂老先生又瞪了顾诚之一眼,道:“你可真有出息!”
顾诚之陪笑道:“我这不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