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腰部的酸软在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事情。
再见虞机时,这货满脸戏谑,看得楚君逸感觉好累。
虞机“啧啧”了两声,拍了拍楚君逸的肩膀,道:“别这样,这有什么,不过是情到深处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君逸木着脸不说话。
“你也别这幅表情呀,你看看你。”虞机伸手挑起了楚君逸的下巴,调侃道:“眉目含情,满面桃花,被滋润得很好呀。”
“滚!”楚君逸一巴掌拍开了虞机的爪子,冷声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虞机耸了耸肩,坐回到一旁的椅子上,道:“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那是因为你这张破嘴实在是可气!”楚君逸双颊泛红,只是面上冷若冰霜。
虞机想了想又道:“的确。”
楚君逸的神情略微缓和,斜睨了虞机一眼,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些你心里都有数。嘴贱是病,得治。”
“再说吧。”虞机撇了撇嘴,“不好改呀。”
“我就不信你未来媳妇也能忍得了你这张嘴。”楚君逸冷哼道。
“嘶——”虞机突然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