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乎乎的,脸越发红了。
“那你呢?你对顾诚之是怎么想的?”晋律的声音轻缓柔和,像似回荡在空中的迷离之音。
脑袋里跟被灌了一桶浆糊一般,晋律的话虽然入了楚君逸的耳,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来思考辨别。
晋律一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是泡得久了,估计在泡一会儿就该栽进池子里,晋律撇了撇嘴,准备当把好人将他弄出池子去。
在晋律靠近时,楚君逸还没有察觉,但有人碰到他在没感觉就真是死人了,想要挥开抓着他的手,结果一个仰头,脑袋就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
楚君逸:“呜……好疼……”
晋律:“……这蠢的。”
就在晋律要将人拉上岸时,旁边的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一声巨响。
晋律扭头看去。
只见顾诚之面若冰霜,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声音跟数九寒天的寒风一样冰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你对他做了什么?!”
晋律被问得一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楚君逸,随后连忙松手,后退了几步,解释道:“我什么也没做,就是看他快晕了打算把人弄上去。”
顾诚之寒着一张脸,将楚君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