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下人都换成了自己人,若是他有事出门也能安心一些,这次的事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疏忽。
“他们这样欺负你,你不觉得生气吗?”顾诚之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中,眼神里,都带上些许未曾察觉到的情绪,“这次是我不好,你,会不会怪我?”
何太医来的时候天已擦黑,顾诚之留他用了晚饭,饭后何太医提及了楚君逸的情况。
“昨天我就觉得有点耳熟,今天我去问了一下,楚六爷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何太医端了杯茶,斜靠在椅背上。
“不是第一次?!”顾诚之愕然。
“对,不是第一次。”何太医喝了口茶又道:“大概十年前左右,楚六爷就出现过一次这种情况,当时给他看病的太医回到太医院时曾提起过,所以我才觉得熟悉。全身冰凉抽搐,牙关紧咬,是不是很像。”
顾诚之皱着眉点了下头。
“还有一点,那时候楚家也打死了一个通房,而楚六爷就是从那个通房死后才开始好转的。”何太医补充道。
“什么?!”顾诚之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什么通房?!”
“听说是楚三老爷的通房,不过这是楚家的事,即使是太医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