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比利斯慢吞吞地说,“教廷说的罪名,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欧西亚一怔。
安斯比利斯道:“至少某段时期里,我的确与高登狼狈为奸。”
欧西亚:“……”
安斯比利斯道:“如果两件事的性质是相同的,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的罪名并非莫须有?”
欧西亚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连忙矢口否认,但迟了一步,安斯比利斯一跃而起,雷霆镇压。
像陀螺一样转了一天,蒂莫西终于在夜半钟声敲响时,获得一刻的宁静。他不知道这一刻的宁静会持续多久,卧室的门下一秒是否又会被敲响,但是,他需要安静的空间来整理思绪。
他倒了杯牛奶,在沙发坐下,背还没有完全倒下,就听门被“笃笃”得敲响。
“教宗陛下到访。”
蒂莫西眉头皱起又舒展。他放下牛奶,飞快地站了起来,大步朝门的方向走,打算去迎接教廷第一号人物的大驾光临,然而对方在他抵达之前,就已经走了进来。
“蒂莫西,我的朋友,你还好吗?”教宗展开双臂,想展现出精神抖擞的样子,然而有气无力的话音显示出他的力不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