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安斯比利斯眼睛紧紧地盯着黑猫。
黑猫一边想着对方盯着自己肚脐以下菊花以上的画面,一边无辜地摇头。
“真的?”安斯比利斯道,“连碰都没碰?那你是怎么走进她的屋子里的?你自己走进去的?”
被抓进去的?
自己走进去的?
哪个选择更好点?
尽管黑猫很纠结,但表面看来也只是短短的几秒钟而已。它下意识去找木枝,安斯比利斯阻止了,那出早就准备好的炭笔和纸板。木枝粗糙,说不定就会扎根刺在尾巴上。黑猫的毛又密,拔刺也不方便,若是剃得光溜溜的……
黑猫看着安斯比利斯拿着板子,眼神渐渐地不对劲起来,莫名得菊花一紧,不由地叫了一声。
安斯比利斯被它的叫声引出回忆,看着它小小的、毛茸茸的小样子,意兴阑珊地说:“嗯,你要说什么?”
黑猫卷起炭笔,就说自己想着木柱,才……
它突然大叫一声,前爪拼命地刨地,然后一脑袋塞再刨好的坑里不动了。
安斯比利斯被它吓了一跳,紧张地抱起它,阴冷地说:“她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