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猫菊花一紧,尾巴赶紧放下来,塞在屁股底下。
安斯比利斯追忆够了,坐起来,将墨水放在他的面前:“直接写在地板上吧,我一会儿帮你洗爪。”
黑猫狐疑地打量着他,疑惑于他收藏墨水的位置。
“我还藏了很多别的东西,想要看看吗?”安斯比利斯说着,从怀里慢慢地抽出一角布料,一点点地往外拉,拉出了一件深灰色的斗篷。
黑猫:“……”他的胸是盆地吧,所以才能藏在里面不被发现。
安斯比利斯道:“从木屋出来时顺手拿的,以免你恢复人身的时候赤身裸体。”
……
血族恋人其实还不错?
至少,在不疯狂的时候很体贴?
想起他喂自己吃面包时温柔的样子,黑猫暂时性地忘遗忘了之前的腹诽,爪子沾了沾墨水,在地板上写下:见过。
安斯比利斯一怔:“见过?你见过木柱?在哪里?”
黑猫慢慢地写下五个字母:
a。
看完这个单词之后,安斯比利斯就陷入了沉默。他抱起黑猫,用棉花醮着清水,一点点地擦拭着它肉垫上的墨汁。
他面容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