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毓就这么糊弄过去,竟是梗着脖子,非要陈毓说个清楚不行。
“那我就长话短说。”陈毓倒也不准备瞒他,又瞧了眼其他几位同样等着自己解惑的老大人一眼,“各位还记得之前华氏指控在下叛国资敌之事吗?”
“啊?”几人愣了下,明显没闹懂陈毓怎么忽然扯那么远——华氏不是已经死了吗?又关华氏什么事?
“这就是在下‘叛国’的回报。”陈毓呵呵一笑——
这两年里坑蒙拐骗,用尽心机和手段,又让江南裘家出手,可没少从东泰那里倒腾粮食,令得两国即便开战这么久,军粮都没出现匮乏不说,还惠及了灾荒特别严重的部分百姓……
人群一片静默——所谓成陈两家资敌叛国一案,随着杨兴的到来自然早已洗雪冤屈,至于说送给东泰的武器,朝廷也亲自做了演示,全是些空有着花架子的废品罢了——
朝廷可是早就防着东泰人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彼时众人只觉得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方面对皇上及太子还有成家膜拜不已——要有怎样睿智的眼光,才能那么早就瞧出来东泰人心怀不轨啊!
另一方面也对具体去做此事的人大为佩服,毕竟东泰人既不要脸又阴险奸诈,要送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