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西北贪腐之事爆发后,这两年皇上一直在清洗大越官场。先是西北,然后是西南,再然后是东南,所查之处落马官员不知凡几,午门前行刑台历年秋决血流成河,一整个冬天都不会干。如今大半疆域肃清,唯剩江南与京畿。”
卫嫤已经说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赞叹,庆隆帝是个旷世明君。查出贪腐,而且还是如此有组织有计划的彻查,而且查出来后不顾自己名声、也不顾这些贪官背后盘根错节的关系,直接依大越律该抄家抄家、该砍头砍头,这得需要多大的决心和魄力。
皇帝如此,下面这些做臣子的更没什么理由不去兢兢业业。
做为晏衡幕僚团的头号军师,平日神秘的隐藏在晏府帷帐后。凉州卫所其它属官提起“他”时,皆是一脸探究,而后便是各种敬仰,这会卫嫤很快提出个好主意。
朝对面眨眨眼,很快楼船顶层最宽敞最舒适的房间内传来女子的不适之声,而坐在她对面的晏衡更是三步并作两步下到第二楼,满面慌张地传召太医。
“启禀大人,尊夫人这是有些晕船。”
真晕船还是假晕船?见太医神情不似做伪,晏衡脸色沉重下来。看在有心之人眼中,这便是晏夫人病得很严重。以至于当楼船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