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柱子隐隐成了晏衡在西北的第一心腹,这会听他这样说,卫嫤放心之余又有些好奇。晏衡什么时候养了这样一批人,明明他今年才十八,行事手段怎么给人一种八十的老练。
“八旬老翁应该是这样,你看得上?”
食指拉下眼角做滑稽状,晏衡声音刻意沙哑下来,倾身往她这边做调-戏状。
“哎呀,”小声叫着卫嫤咯咯直笑,闹了一会她靠在他怀里,嘟嘴道:“我想了想,等你到八十我也有七十九,好像也不怎么吃亏。到时候咱俩腿脚不灵便,划拳决定谁给谁推木椅晒太阳。”
傻阿嫤,他们还有儿女,再不济还有丫鬟。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晏衡还是被她话中描述的场面吸引了。心下温暖,抱着媳妇坐到窗边晒太阳,抚摸着她还没凸起的小腹,他慢慢说起了自己那些人手的来历。
过程很复杂,说起来却只有寥寥几句话。晏衡在京城的人手并不多,一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但每一个都跟陈伯安一样,是他在西北亲自救过性命的人。
“你到底救了多少人?”
她知道晏衡很有本事,不说排兵布阵这等为将之才,单他那身功夫,一直跟他喂招的卫嫤很清楚。如果大越也有武林的话,他绝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