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国公毕竟曾做过阁老,怎会留下这般明显的把柄。”
刚散去的阴云有凝聚之势,卫嫤不无乐观地说道:“不管是不是,最起码如今可以确定,不止阿衡手上有地图。”
听到她这样说,楚英面露欣赏之色,接着道:“虽然凭借这点无法确定谁才是罪魁祸首,但最起码能证明,有密道地图之人不一定是泄密者。”
卫嫤接着他话说下去:“既然如此,无凭无据也不能再随意扣押阿衡。”
“正是如此。”
楚英点头,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事不宜迟,我这边前往刑部大牢。”
卫嫤也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同样站起来:“正好我也跟侯爷一块去。”
“好,我这边派人备马,阿嫤坐马车?”
“不必,我跟侯爷一道骑马赶过去。”
说完卫嫤扫一眼自己紧着的衣袖,因为昨日请柬上不善的口气,今日来侯府她特意换上了利索的衣裳,以防有个意外跌倒什么的,衣裳太过累赘拖累自己。这身衣裳干净利索,骑马完全适用。
“好,娘、青娘,你们先聊着,我跟阿嫤先去一趟刑部大牢。”
直到楚英提起剩余两人,卫嫤才想起她如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