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甚至都不用她问出来,他便已经点头。
这也太巧了点,昨日苟书吏因儿子欠下赌债来陷害他们;今日他的宠妾,又是因赌债而彻底断送姻缘,阴差阳错下闹了这一出。
不仅卫嫤这样想,下面的苟书吏也有些不信,直到他听到青年那句话。
“大人别不信,那孩子可是脚心有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你……”怎么会知道?苟书吏大惊。
“那颗黑痣是我家的传统,大人,我求求你发发善心,把小翠和儿子还给我。”
小翠、儿子……苟书吏就是再傻,这会也直到自己头顶长了一片草原。周围各种议论声传来,他脑子翁翁的一句都听不进去。站在冰天雪地中,他只觉众人的鄙视之情如一根根针般扎在他身上,如漫天遍野的西北风般无孔不入。
“你们在这胡沁什么!”
关键时刻苟夫人冲出来,推开苦苦哀求的一双母子,扶起苟书吏:“夫君别听他们瞎说,咱们回家审下小翠。”
正因全心向着自家男人,苟夫人才越发讨厌受宠的小翠。这会她能护着苟书吏,但却绝不会向着小翠说话。而且以她女人的敏感,听那母子一番话后,几乎已经确定此事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