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坚定道:“我们这正在上课,州学规矩,无故不得请假。”
几对家长变了脸色:“晏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凉州完蛋了,你们能有好果子吃?时间紧迫,不多说了,柱子,送他们出去,关紧前后门不允许放任何闲杂人等进来。”
待她一声令下,门外一队官兵冲进来,柱子带人冲在最前面,无奈地解释道。
“各位,我们夫人也是为你们好,凉州城已经戒严,不准出也不准进。我们夫人也是为你们好,毕竟州学这院墙多高,门里面还夹了铁板,更有亲兵守卫,一时半会也破不开。你们想想,这不怎么都比你们自家那跳高点就能翻过去的院墙安全。”
边解释着他手上也没含糊,将两者分开,干净利落地赶走他们,然后“嘭”一下紧紧关上大门。
看着这队熟悉的亲兵,卫嫤百感交集。城防上那么确人,晏衡没有动那边兵卒,而是把保护他的兵卒留下来。他是孤零零一个人上的城楼,身为指挥使他都这样了,而城内那些人却只想着逃命。
心下更冷,没理会那几个哭闹的孩子,站在台阶上卫嫤一脸严肃。
“紧急避难的精髓就是,有条件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