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含沙射影?”
贺国公皱眉看向晏衡:“难道晏代指挥使就要任由晏夫人在此地胡闹?”
退后一步站在卫嫤身边,一直低头的晏衡神情并不是乍看起来的自责。这会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困惑之状。见此卫嫤终于放心,她了解晏衡,他如今的模样分明是在思索罪魁祸首。
“我没事。”
扭头对卫嫤说着,晏衡声调与以往并没有太大差别。
而后他往卫嫤身边站近点,仰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国公:“阿嫤是我夫人,我了解她的秉性。她这人从不会无的放矢,而且贺国公都站在这,还坐到了上首,阿嫤进来旁听一二也无可厚非。至于她说话,只许贺国公指点江山随意把罪名往我身上扣,就不许阿嫤说几句公道话?”
晏衡有理有据地逐条反驳,听得卫嫤热血沸腾。
“阿衡说得很有道理。”
眼睛晶亮地夸赞晏衡一番,卫嫤扭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贺国公。
“据我所知,国公爷早已自请罢官。若是只罢官也就罢,毕竟罢官还有官复原职的可能。但皇上可是准了您的致休,并且将首辅官帽送予韦相后人做纪念。阿衡,我就不明白了,难道官员致休后还能重返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