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他已经无耻到调动一切可以利用的地方,就为了达成自身目的。
卫嫤决定不再挣扎,她无奈地看向钱夫人:“钱姐姐,你看不如就让他说说?”
钱夫人无所谓道:“既然身为一家之主的钱同知都不顾自家名声,那他想说就说吧。”
“是你逼我的!”钱同知指着钱夫人,额头上冒起青筋:“你怎么能那样对娘,她一路颠簸都病成那样,回家就是想看看孙子,而你却跟娘家二嫂串通好把孩子藏起来,就是不让娘见到。不仅如此,你娘家二嫂还骂得那样难听,娘本来就病着,被她这样一气病情更是加重。”
指着钱夫人,钱同知如泣如诉。七尺男儿落泪,足以打动许多人。
周围气氛正好,一道不屑的声音突然想起:“爹,我娘也是担心弟弟。弟弟生下来一年,祖母喂他喝了一年□□。如今祖母病着,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药材,谁知道他又会喂弟弟喝什么。”
“阿罗!”
二重奏的声音响起,抢在钱同知之前,钱夫人皱眉看向阿罗:“那可是你嫡亲祖母,孝比天大,即便事情是真的你也不能随便乱说。”
阿罗反驳道:“可我心疼娘。”
钱夫人一脸语重心长:“不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