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帝都换了一个,甚至至今活着的大越人已经完全忘了他们还有过一任姓韦的内阁大臣。都已经赶尽杀绝到这地步,如今皇上偶尔提起,朝中重臣的反应,还是恨不得立马摁死韦家所有人。
实在是欺人太甚。
掏出怀中抢救下来的唯一一本账册,卫嫤塞给旁边晏衡,满是鼓励地看着他。
接过账册,晏衡随意一番,而后面露惊奇。这是石头千辛万苦保下来的账册,对着他从凉州府衙顺出来的这些年西北军流水,阿嫤和舅舅他们忙活了一个月,终于弄出了个大概。
此刻这本账册已经完全表格化,左边一栏是官府给出的支出,右边一栏则是实际发到西北军手中数量。一笔笔左右并排,数字上的差距给人以直观的冲击。
从怀中掏出那封密旨,晏衡朗声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哦?”
心烦意乱的庆隆帝,没同意也没阻拦。
“臣有重要的证据证明,韦相当年的主张没错,还请陛下过目。”
双手捧着账册举过头顶,庆隆帝点头,三思走过来拿起账册,恭敬地呈给庆隆帝。
夕阳西下,幽州城的大火却照得天空有如正午烈日当空。接过账册,翻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