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后她面露狡黠:“好啊,原来阿衡藏私。学不会这招之前,阿衡就一直打地铺吧。”
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皲裂,浓浓的懊恼之情几乎要化为实质。
晏衡委屈道:“阿嫤对通判夫人,都比对我要仁慈。”
他怎么突然提起通判夫人?卫嫤想了想,几次对上他人挑衅,阿衡一直不由分说护在她身前,让她斗极品的十八班武艺无处施展。然而方才他却一反常态,一言不发,甚至可以将存在感缩减道最低。
“阿衡早看出通判夫人有悔意?”
虽然是疑问,但卫嫤语气却十分笃定。但同时她又有三分不确定,如果真是这样,那晏衡的感知未免太过敏锐。
“没,我只是听说了通判的一些作为。”
卫嫤想起哪个丑胖丑胖的通判,从楚刺史寿宴就能看出来,他很讨厌通判夫人。
见四下无人,她嘲讽道:“比起通判夫人,我更讨厌这位通判。通判夫人容貌是天生的,而通判纯粹是因为后天管不住嘴才吃得那么肥。通判夫人都没嫌弃他丑,他竟然屡次当着一大堆人面下通判夫人面子。”
这样宽以待己严于律人,觉得自己是男人就处处了不起的直男癌,简直是最恶心人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