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见对面卫嫤笑得得意,她再次使出九阴白骨爪。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喂。不行了,哈哈,痒死我了。”
“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能武力镇压就别浪费嘴皮子。就跟大越和瓦剌一样,吵多少回,都不如实打实打一场来得实在。”
阿罗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这下轮到卫嫤词穷,痒痒肉一直在挠,她笑声越来越大。这一笑,赶走了这些时日以来的所有烦闷,即将到来的幽州觐见,似乎也算不上多大的烦恼。
阿罗这种一根筋的性自主真好,呆在她身边的人,会不知不觉忘却烦恼,只想跟她一样做单细胞生物。
脸上笑容越发真挚,卫嫤看向晏衡。一直忙着烤肉的他,不知何时早已放下翻肉的夹子,双眼晶亮地看着她。四目相对间,他眼中是同样的轻松。不仅是他,在他身后不远处其他官员家一边做午膳,一边闻着他们烤肉的香味流口水。这会听着他们的笑声,也跟着露出愉悦的笑容。
一整圈人,不论主仆全都露出一口或黄或白的牙齿,笑得十分开怀。
气氛正好,猝不及防从远处传来沙哑的斥责声。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闹腾,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