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这种态度反而让习惯了套路的生意人们舒服又坦然,跟她合作时心意更诚。
得亏家里有这些生意,不然晏衡那么多同僚,左一个寿宴又一个满月酒,每一出都是一份不菲的礼金。这么花下去,小家庭还真顶不住。
“原来是这样。”
卫嫤发呆的空隙,阿彤已经想明白前因后果。她爹如今做了官,虽然只是镇抚表哥手下一个书吏,但每个月也有稳定的进项。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穿的戴的都是表嫂所给,娘要我拿了点她自己做的东西过来,说是她的一点谢意。”
阿彤从荷包中掏出一条丝线,丝线下缀着一对鲤鱼,像极了年画上的连年有鱼。
“呀,这东西可真好看。”
“这是我娘编的,我们家情况表嫂也知道,暂时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娘说这东西挂在玉环上正好合适,她就给你和表哥编了一对。”
卫嫤摸摸腰间的玉环,这对从幽州城选的玉环,自打选来后她便一直挂在腰间。不只是她,晏衡同样拿玉环当宝贝。平常出门都要挂着不说,睡觉前脱衣服,他都先小心地解开腰带挂在屏风上,确保玉环无恙后才脱衣服。
接过小鲤鱼,近了她看到两只鲤鱼细微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