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花园太漂亮,我看得入神一时忘了时候,这会都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好。”
凉州城地处偏僻,且外敌换伺。来这边为官之人大多地位不高,娶妻时也没太多可选择余地。这么多官家夫人大多相貌平庸,即便养尊处优穿金戴银,也只能让人夸一声气质好。有他们衬托着,卫嫤本就出众的相貌更是扎眼。
这会她站得位置很巧,正好在来客最贵重的两桌席中间。选这个位置也是有讲究的,方才一看到自己没座位,她心里就闪出好几种方法。最先她排除的就是默默忍耐,憋屈自己成全别人,这么伟大绝不是她的风格;大闹一场固然痛快,但那最不可取,即便最后闹赢了,也会给人留下泼妇的印象,自损八百伤敌一千;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场把委屈说出来,还得说的不那么尖锐。
如何说话也是门艺术,在她进刺史府前,凉州城所有官家夫人已经看她不顺眼。这帮人都得罪光了,那她也没必要有太过顾忌。至于没得罪光那面,倒可以利用一二。
站在中间,她柔柔弱弱地认了个错,然后无助地朝男席看去,准确地找到晏衡。
她看着晏衡,男席上这些人也在看着她。听着柔弱的声音,看着比声音还要柔弱的脸,看到她脸上浓浓的自责,一桌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