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只能折中下,找大夫开点避孕的药丸。前几日忙着搬家后收拾东西,好不容易归置好了,她终于腾出手去寻妇科圣手。
“除去这也没别的办法,谷雨可是打听出来了?”
谷雨咬唇,见自家夫人坚定,她还是据实说出来:“凉州城内是有不少不错的大夫,只是他们说这药丸对身体伤害很大。”
“什么药丸?”
晏衡一身藏青色官袍,头戴纱冠禅翼帽,脚踏乌青色皂靴,跨过门槛走进来,脸上满是怀疑。
“没什么。”
卫嫤强装无所谓地说道,眼睛朝他手里的铁盒看去,那盒子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娘从京城寄东西过来了?”
晏衡将铁盒递过去,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这次不止有信,还有这盒子。看盒子上的花纹,好像是瓦剌人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年份了,阿嫤家怎会有这东西?”
卫嫤正尴尬着,迫不及待拆开信,她胡乱应付着:“应该是我爹带回去的。”
而后她专心的看起了信,卫妈妈每次的信看起来都有些吃力。原因很简单,上面的字迹实在是太丑。本来紧凑的一个字,经常各种笔画分家,看起来连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