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汉界两边刀光剑影,目前晏衡领先一个卒。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拿起炮车随便一放,卫嫤笃定道:“你在心烦。”
晏衡惊讶间,棋子落错了地方,这下卫嫤更加笃定:“为什么?”
晏衡低头,看着棋盘神色晦暗不明,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
“阿嫤,前天晏百户上门,肯定是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
晏衡点头,慢慢给她分析着:“晏百户不是习惯纡尊降贵的人。一年前跟伯安兄买下这处宅子,每逢休沐我便接阿昀一道过去住。他跟周氏都知道这处地方,生气归生气,却从未来过一次。”
卫嫤则想起了他很多反常的地方:“所以前天晚上,我说先晾一晾杀杀他们气焰时,你有些犹豫,是因为想到了这个?”
晏衡没否认,看她稍有些愧疚,他又解释道:“后来我又想着,以他们两人的性子,即便我问出来也不可能让他们改了主意。既然结果相同,那晾着他们也好。”
他说得也有道理。
马车转个弯,一阵风吹来掀开车帘子,露出外面的一片金黄的秸秆,还有秸秆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