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持续时间很短,卫嫤一直在旁边看着。此刻她手里捏着一枚铜钱,方才正是晏衡打过来这枚铜钱,挡住了抵在她额头的匕首。
她也经历过极品亲戚,完全能体会到晏衡的无奈。但她毕竟不是当事人,她尚存一丝冷静,能看出此事背后的危机。
捏着铜钱她柔声劝道:“阿衡,陈伯说得对。”
话刚出口,晏衡朝她这边看来。眼神中比仇恨更浓的酸楚震住了她,一时间卫嫤说不下去了。先前她只知道阿昀过得不好,可依刚才晏百户的态度,怕是韦氏没死前也护不住他多少。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他却受了十六年折磨。
这样的仇恨,即便他做出再极端的举动,也无可厚非。
想到这她变了态度:“但有些事总是要不讲道理,今天阿衡无论怎样,我都站在你这一边。即便日后你背上杀父弑母的罪名,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吃牢饭。”
吐出最后一句话后,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台阶下少年眼中迸发出的神采,比刚才烤全羊所用篝火还要炽热。
“阿嫤。”
走上来他握住她的手,紧紧的,如溺水之人握住浮木般。
“我在这,阿衡你不用害怕。”
晏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