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嫤眼睛晶亮,这么有意思的事她当然要学。
“你身上的伤?”
“好了,”就算没好也要说好了,更何况她是真好差不多了。
“真好了?”
卫嫤刚想点头,看到他目光中的危险,她打个激灵,连忙摇头。一开始她不排斥羞羞的事,但成亲这些时日下来,她觉得靠在他温暖的怀里,盖棉被纯聊天已经很舒服了,没必要瞎折腾。
晏衡叹息,拉着她手抱下马,带她走到城墙边。落日像一只大红色的饼高悬于西边,从城墙上看去,近处的枯树、远处的骆驼商队与这篇大漠融为一体,沧桑荒凉的同时又大气亘古,美得不似人间。
手里缠着马的缰绳,她依偎在晏衡身边,这一刻突然想地老天荒。
“阿衡。”
“恩?”
“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恩。”
卫嫤疑惑地扭头,唇擦着他的下巴而过。他低头,在她眉心落下轻柔的吻。
“没事,再养些时日,彻底养好了再说。对了,阿嫤想不想在城墙上转一圈。”
卫嫤无端想起方才买过的肥羊,总有种她也在被人养秋膘的感觉。不过这种诡异,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