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庶民,三代不得入仕。”
吴功瘫软在地上,三代不得入仕……武将本就难长命,他不仅终其一生要做白身,甚至有生之年只能看到子孙后代白身。
吴良雍的惊惧和失落并不比他少,皇上竟然知道了!他裁军的奏折已触犯好些人利益,本想着皇上的赏赐会补平这些,但如今这份功劳却全填了窟窿。想到这,他看向吴功的眼神有些不善。
吴功打个哆嗦,赶紧辩白:“大伯,这事不能怪我。”
吴启瞥了眼内侍,忙塞给他一个分量不轻的红包,说几句好听的客客气气送走,神色凝重地回到书房。
“爹,二弟说得有理,此事不能全怪他。说起来,他还是代家里受难。”
吴良雍何尝不明白,方才他是做样子给内侍看。尽管这事洗不白,对着皇上身边的人也要表下态度,剩余安抚之事便交由儿子去做。至于他本人如何想,只有他自己明白。动了吴家西北会出乱子,皇上只能慢慢磨。而他想让吴家永世富贵,就得效仿世家之法,世卿世禄,永不离权力中心。说白了谁不想掌权,皇帝有一言九鼎也有傀儡,这其中讲究一个平衡。
叹口气,吴良雍开口:“我本想着吴家如今风头大,出点小差错也让皇上放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