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话到嘴边,看着阿嫤那张生动的芙蓉面,晏衡突然觉得,就这样让她误会着也不错。
“恩?”
“是我对不住你。”
憋出这句话,晏衡夺路而逃。
木盆还在井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水中,井水沁凉的温度传来,他心里却跟火烧似得。
他就这么跑了……
喂,洗澡剩下的半桶开水你不用,跑去泡凉水是什么鬼!
看着窗外瘦削的少年头伸水里泡半天,在她几乎以为他要溺水时,他起身摇起辘轳把,提井水一遍遍涮干净两兄弟衣服,抖平一件件晾在杆子上。这中间他目不斜视,仿佛手中那件衣服是和氏璧般的天下奇珍。
打更声响起,隔壁传来咯吱的关门声,避开要害蜷缩在炕上,卫嫤百思不得其解。
晏衡不惜亮腰牌从牙行救出她,本身又不讨厌她,为何一次次口是心非?
盯住油灯摇曳的火苗,她皱眉思索,有那么一瞬间福至心灵。
前世见多了满嘴跑火车,一谈婚前财产公证就色变的男人。甚至还有那几个亲戚安排的,跳艳-舞勾引她抽大-麻的小明星,她几乎快要忘记内敛这种崇高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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