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与妈妈一见如故,我才不忍心看您白花些银子。”
老鸨明显不信:“哦,你倒是说说,我这钱怎么会白花?”
“妈妈看我也不像笨手笨脚、无用之人,为何会落入牙行、无人问津?”
顿了顿,她咬唇:“本是难以启齿之事,不过谁叫我与妈妈一见如故,即便日后全身溃烂,流落街头行乞渡日,此刻也要对妈妈坦诚一二。左右如今我无法自主,您且附耳过来,待听完若扔不改初心,到时我跟您走便是。”
老鸨已经信了八成,在这一行她见多了这样的姑娘。面色凝重,她小心探过身去。
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卫嫤开口:“我那……有些不妥。”
顺着卫嫤下巴点的方向,老鸨终于注意到干草掩盖下她双腿间的血肉模糊。倒吸一口凉气,她以完全不符合臃肿身材的敏捷向后退了一步。她就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被扔到牙行,还口口声声全身溃烂、日后行乞渡日。
姑娘是好,模样标致嘴也讨巧,一番话说得她心里热乎乎。但想想那些恩客知道楼里姑娘有花-柳-病时的反应,老鸨一阵胆寒。远远地看见牙婆走过垂花门,她忙挥着帕子迎上去。
牙婆见大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