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奇怪的看着楚其,完全没放在心里:“父亲说什么呢,您当真是可笑呢!我怎么了,我又没有和陆寒怎么样,难道您就没有几个朋友么?朋友担心出事过来看看,不是很正常么?”
很正常么?
楚其感觉一口气梗在了心里,不正常,这件事儿当然不正常!
“男女有别!”
和铃似笑非笑:“父亲也未必就没有女子友人吧?”
她话中已有所指,楚其狠狠的瞪着和铃,越发觉得这个女儿不好!
“你这是狡辩!”
“好了。表姐还生死未卜,父亲这样,只会让大家都伤心。姐姐当然可以有朋友,父亲不能以己度人。”致宁突然开口,他看着几个长辈,声音有着变声期的沙哑,“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动用一切能动用的手段找人吗?时间多长一分,对表姐就多一分不好!姐姐着急也是理所当然的,如若我认识什么大人物,也会竭尽全力想办法的!”
致宁这番话,当真是说的十分妥帖,终于将事态平息了下来。
翌日,待和铃一大早起来,兰大富与其他人已经不在了,和铃看兰氏陪着自家嫂子坐在厅里,十分担忧的样子,过去拉住兰夫人的手:“舅母别急,舅舅他们一定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