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离开,不要大动干戈,也不影响宿主以后的生活比较好。于是她站出来求情:“母亲息怒,这件事不能怪他们,是儿一意孤行,母亲要罚就罚孩儿吧!”
武后面沉似水,“你不必急,待处置了他们,自然会轮到你。你堂堂一个东宫太子,居然屡次三番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事,这天下将来如何交付与你?今日圣人也在,看到弘儿有多肆意妄为了吧?他眼里没有母亲,日后还能让老母依仗你吗?”
武后满脸凌厉,连高宗都有些怕她,但和事佬做惯了的男人,还想在妻子和儿子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最好两边都能兼顾。他长长吁了口气,“弘儿行为的确莽撞,这几天责令在太学读书,好好读一读《孝经》。”又对武后道:“你就不要生气了,孩子做错了事,训诫教导都可以,为什么非要以人命作为代价呢!那个合欢,多次犯错不知悔改,让他出宫,他又流连不去,既然如此,去了势留任也无不可。至于这个女孩儿……”
高宗还没说完,合欢嗷地一嗓子嚎开了:“我不要去势!我不要去势……你们这些惨无人道的独裁统治者,为了个人享受把人弄残,你们不是人!”
他这一番哭闹,彻底让矛盾白热化了,连高宗都给气得腿颤身摇:“他说什么?说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