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翌日,不如继续在房里过吧。昨夜我昏昏沉沉的,也没仔细体会……”
文荆被他勾引得心猿意马,不知何时衣服又被脱掉一半。忽然间,他想起昨夜嘶哑哭泣又被强制在床的惨状,一阵恐惧直冲脑门,立刻推着他道:“师兄,我这个月在玉容峰休息,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嗯?”君衍之紧紧咬牙。
“师兄……你接任红秀峰峰主一职,当多去监管峰中弟子的修行,不可懈怠。”文荆低着头清咳一声,随手捡起长衫外袍,飞快地向门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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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天后,清虚剑宗上上下下都在传说着门中大事。
“听说了么?宗主新婚后立刻搬去了玉容峰,君衍之独守空房。”
“啊?吵架了么?”
“唉……宗主那副尊容,只怕君衍之看着也……没法下手吧……”
“你什么意思?难道宗主不是在上面的那个?”
“柳阡陌曾无意间说过,宗主小时候就一直跟在君衍之身边,崇拜得找不着北了,言辞之间谁上谁下,清楚明了。其实君衍之对宗主只不过是爱护疼惜之情,以前就没有其他的情愫,如今毁了容,只怕是心疼和责任居多,只把他当成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