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长老捻了捻胡子:“他密室的藏书记录至少有上千本,上百年来剑宗大大小小的事都记录在案,我翻看了许久,才只看到陆臻之死。”
文荆粗略地翻了手中的书本一下,只见大部分都是每日剑宗的大小事件,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云溪长老叹道:“你不必看了,我说给你们听听便是。陆臻自幼喜欢研读宗门历史,对竹风国各门各派的了解颇深。席放和他幼年时一同长大,年纪相仿,感情比别的师兄弟又深厚些。史书里,长孙六频收了一个徒弟,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这徒弟感恩戴德,又是个孤儿,便随着师父姓了长孙。长孙六频去了上灵界之后,这徒弟便隐姓埋名消失了。”
“嗯。然后呢?”
“这徒弟左脸有个难看的疤痕,本来也没什么,陆臻却在恒阳宫的历史中偶然间读到一句话,隐晦地提及恒阳宫的先祖左脸上有道疤痕。陆臻要不是什么杂书都读,他也不会发现这些。他觉得这件事有意思,便告诉了席放,又说起恒阳宫的《上云真诀》虽然只是一部心法,却与当年长孙六频所修习的《孤仙剑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席放本就想着恢复剑宗当年的鼎盛,自然对恒阳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顺藤摸瓜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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