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衍之又隐了声音,缓缓地向席放传了几句话。
这话谁也没能听见,席放却慢慢现出一丝说不清楚是什么的表情来,似乎释怀,又似乎悲伤,甚至有一丝的向往。
云溪长老此时已经明白了大半,胸中情绪翻滚,表面上却也不露出来。他沉默了很久才道:“席放,你受资质所限,这一世也难以生成元婴。当年我选你做剑宗掌门,对你的性格也了解得差不多。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恒阳宫的传承的?”
所有的人都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地等着,无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早晨的雾气在众人之间飘渺而过,缓缓荡开。
仿佛过了几个时辰那么久,席放终于缓缓开口:“那是弟子与陆师弟幼年时一同发现的。”
“如何发现的?”
“……”
云溪长老又问:“恒阳宫被灭门一案,就是你的策划?”
席放的心思却似已经不在众人身上,他慢慢转身,并不答话,向着巍峨的群山、大殿和铜像望了很久,背影竟然微微颤抖。
终于,他缓缓道:“当年、近年之事,弟子房中都有记录,长老可慢慢自行翻看。弟子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先一步去找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