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剑法》的第一重,否则无法出诛仙塔。”
君衍之又是一愣:“你是说,要不是《五行归元剑法》的第一重,你此刻只怕被——”
“没错,只怕要被烧死了。”
君衍之哑声道:“那塔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荆把诛仙塔里发生的事说了,又道:“那一团小火焰怕是守着诛仙塔的灵物,我以剑气将它冲散,它便有段时间不能恢复。然而不知为了什么,它的身形也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火焰铺天盖地,动辄就能把人烧焦。半个月前,我《五行归元剑法》第一重小有所成,以剑气将充斥于塔内的火焰一扫而散,在塔壁上的小剑符号上画了七次,终于逃了出来。”
君衍之寻思许久,垂目不语。
文荆不敢打断他的思路,也不敢随便出声,安静地等着。终于,君衍之的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低头望着他。
文荆有点忐忑:“师兄,你在想什么?那传承该怎么办?”
君衍之满目怜惜地望着他,轻柔地含住他的嘴唇,声音沙哑:“……既然你已经把我的聘礼收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文荆:“……聘礼?”
大木桶勉强可允许两个大男人坐下来,空间却实在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