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凭什么信你?”
“我与恒阳宫根本毫无瓜葛,为什么要去灭它?”
“一面之词。”
段轩冷硬地回望,情绪却有些激动:“你懂什么?恒阳宫出事一个月之前,我刚刚闭关出来。那时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根本无心管其他的事。”
“什么事?”
段轩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不知道是难过,还是痛苦,又或者是说不出口的尴尬。终于,他幽幽望向窗外的夜空,缓慢地说:“我之所以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文荆的房间,是因为我清楚你的心情。”
君衍之微微垂头:“师父和陆师祖的往事,我不想知道。”
十几年来都留着陆臻的房间,保持原样不变,还时不时亲身打扫整理,自己的房间反倒杂乱得连狗都要抗议。痴到如此,无论是谁都能略略猜出一二。
段轩的声音低沉,冷冷淡淡:“今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是为了让你查清楚当年恒阳宫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许对别人说,否则我必定要杀了你。”
“……”君衍之终于道,“你说吧,我听着。”
段轩隐了声音,以传音术慢慢说了出来。
君衍之一字不漏地听着,神色也略略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