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文荆仰面而躺,试探着说:“师兄,如果魔修这次要下手,你觉得他会怎么下手?”
“你觉得呢?”君衍之轻轻靠近。
文荆沉吟一会儿,才说:“听说衡天门酿制了一种酒,味醇而香,以多种灵草酿制而成,常用来款待客人。若魔修在这种酒中放了自己的血,岂不坏事?”
文中根本没写魔修是如何下手,但有人从文中整理出多处痕迹,从酒下手的确是办法之一。
君衍之淡淡地笑:“魔修一年之前打草惊蛇,衡天门的防守必定严密,从酒下手看似可行,实则困难重重,不容易。”
文荆暗暗点头:“师兄说的是。”
“那魔头即便伤人,也不一定会伤了你,你别想那么多。”
文荆又试探着问道:“如果师兄是那魔头,会怎么下手呢?”
君衍之闻言脸色微变,又即刻恢复平常,轻声道:“如果是我,我会将血液化成细不可见的雾珠,喷洒在人群密集之处,悄无声息地被人吸进身体之中。”
文荆的心往下沉。
的确有人提出血雾一说,文荆也觉得最为可行。但这办法难以查询,更无法阻止,只怕凶多吉少。
文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