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之的面前,不及他反应,坚硬的手如铁钳般掐住君衍之的喉咙。
变化来得太突然,君衍之的脸色涨紫,望向面前的男人,似乎很是不解,也很愤怒。
席放的目光如此复杂,似乎想杀了他,却又迟疑。杀与不杀只在他一念之间,席放的手又紧了紧,五根手指仅仅压住他的咽喉。
“宗、宗主!”君衍之磕磕绊绊地说不连贯,艰难喊道,“请、明示!我、跑不、了!”
这句话似乎有了一点用处,席放迟疑许久,终于将君衍之放开,眸子里有怀疑、有谨慎、也似乎有一丝后悔:“你为什么又把赵峰主救了?”
君衍之摸着喉咙咳嗽一会儿,才恢复原本温雅的样子,脸色却仍旧红润。他冷静地说:“第一次时间太短,救不了。第二次治疗的时间长,侥幸救了。”
“只有这个原因?”
“是。”君衍之的声音干涩,似乎很是不服,“弟子不敢说对剑宗有恩,至少没有做错事情,宗主何故如此对我,几次三番试探我的修为?到底是为什么?”
席放缓慢地将一鸣剑收好,不答反问:“衍之,你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君衍之低头不语,却有一股酸疼的感觉缓缓蔓延全身,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