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水,到时魔修以意念驱动,可以使人癫狂。”
席放说:“那路长老的三十余名弟子也是喝了有此魔修鲜血的水?”
“……正是难说。以此看来,此魔修或许不在清虚剑宗之中。”
“若真是如此,不知此人目的如何,下一步又要做些什么。”
路之山道:“魔修道行高深,若真在元婴期,可以收敛魔气,隐藏修为,让你我都看不出来。可惜你我两派元婴修士都在闭关当中,不知要多少年之后才能出来,着实堪忧。”
席放望向窗外,沉默许久,终于道:“……且让这君衍之试试吧,天降劫难,命数已定,已在你我的控制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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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色渐暗。
林间的鸟窝成团,一只靠着一只,微微蓬松着毛。
文荆不知道君衍之何时能回来,便回到自己住的石屋,一边打坐,一边等候。大龟静静地趴在空地上,细嚼慢咽。
等了许久,却仍不见君衍之来找他,文荆走到院子中的清泉旁,将上下一套里衣脱了下来。
天天洗澡的习惯,这辈子只怕也改不了。
时节已到春末,然而山间毕竟冷些,文荆冲澡向来图爽快,用木桶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