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莠不齐,像天衡峰,弟子二百多名,倚仗人多势众,时不时欺负慧石峰,也无人为他们出头。久而久之,慧石峰软弱的名声传开,新弟子避之唯恐不及,十年来竟无人投在段轩门下。

    话题有些苦涩,柳千陌干笑一声:“你我只怕无缘做师兄弟了。师尊不喜收新徒,只想把心思放在我们身上。”

    文荆不敢戳穿,只说:“是。”

    一股淡淡的心酸在空气中弥漫,文荆匆匆忙忙扒完饭,给几个人收拾床铺去了。

    ·

    狂风急雨呼啸了半夜,终于在半夜停了。床让给几个救命恩人睡,文荆用一床被子卷着身体,躺在冰凉的石头地面上。雨夜潮湿,寒气入骨,他冻得睡不着,牙齿碰撞有声,终于爬坐起来,叹口气。

    睡不着,去上个茅厕吧。

    月亮挂在空中,有些清冷。

    小小院子里几丛小花散乱,被风吹断的树枝躺在地上。墙角处,用席子包着的尸体湿漉漉的。

    文荆心念一转,小心翼翼地来到路云飞的身边,手探进草席中,慢慢在他怀中摸索。

    一块黑沉沉的牌子落在他手中,正是路云飞给他看过的路家信物。手感沉重,似乎是石头所做,隐隐散发灵气,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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