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
“嗯,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赵姑娘自便。”顾景行在外人面前一贯的面无表情道,冷漠的让赵文熙有些心痛,才一见到就要走,连一句问候的话都不肯多说。
赵文熙咬了咬唇角,满是不甘心,可那又怎么样,四婶娘也说了会帮她得到顾景行,于是大胆的上前追了两步,“王爷等等。”携了一抹女儿家的娇羞,最终像是鼓足了勇气般。
顾景行躲让不及,只得不着痕迹地避让了下身子,是上回在宫里留下的后遗症,总觉得跟这人保持点距离为妙。
虽是细微动作,赵文熙心思细腻,看在眼里,暗暗咬了牙根。“王爷,这是小女亲自绣的荷包,还是贵妃娘娘说见您戴在身上的荷包太过……粗糙,小女斗胆与贵妃娘娘主动请缨,答应要为您绣了一个。”
顾景行瞧着上头那精致活现的花纹,挑了眉梢,稍稍侧了身子,露了身上携着的某人拙作,“这荷包本王喜欢得很。”目光触及那荷包时变得柔和,抬眸又隐了去,直直看着赵文熙略有深意道,“何况……多了也无益。”
说罢,顾景行便轻轻一颔首,掠过人离开。
赵文熙白皙脸上血色倏然褪去,紧紧咬着唇,攥着手里的荷包狠狠掷在了地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