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遭这么一吓,垂了眸子,安抚地揉了揉瑞哥儿的脑袋,允了诺后让人带瑞哥儿睡去了。
赵文宛看着老夫人脸上的慈爱神色因着瑞哥儿离开的身影渐渐消去,转了沉思,想到今晚发生的,怕也觉得不只是意外罢。
“荣姨娘是丫鬟出身,底子并不弱,定能熬过去的,祖母且宽心。”赵文宛出言宽慰道。
赵文熙亦是附和地点了点头,就听得赵文宛接着说道,“只是同样是丫鬟,荣春被提了做姨娘,难免有下人不服气,就拿今儿个的事来说,要是侍候周到,怎会闹成这般,那院儿里的还是得好好敲打。”
老夫人闻言眯起了眸子,心底颇是赞同的,还有那么几分不能道的心思,依着三房的性子,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索性防患于未然,先敲打番。
“寒春,去请三老爷过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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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的梆子刚敲过,定国公府陆陆续续熄了灯火,安歇睡眠。西侧院三房的屋子燃着豆大的油灯,有风灌入,火苗儿摇摇晃晃,随时要灭的样子,坐在小如意圆桌前的女子着浅色遍地缠枝玉兰花夹绸长袄,映衬着脸色如出一辙的惨淡,执着茶杯的手带着细微颤意,眼神不自觉溜向门外。
一瞧见匆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