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人视线愈久,竟生出几分不规矩来,永平公主察觉后登时生了不快,原想多看两眼元礼哥哥的,不得不撂下了帘子,坐在马车里生起了闷气,这个赵元晋真是可恶!
门口,赵元礼目送马车远去,侧头对上脸上神色复杂的赵元晋,出声交代道,“公主是来瞧宛宛的,别乱传了去。”说罢转身入了府。
余下赵元晋一手揉着仍隐隐作疼的手腕,盯着赵元礼的背影面色阴鸷,来瞧赵文宛何必那副打扮,再看公主神色分明也是对赵元礼有情,大哥虽损了一门婚事,可照这势头发展下去,就成驸马爷了,还是圣上最宠爱的永平公主,越想越是心中不平,都已经是陷在泥潭子里的人怎么又会爬出来!
近来因着赵元礼风头太劲,而倍感失衡的赵元晋此刻满心嫉恨,带着一脸怒容回了自个儿苑。
也是巧了,叶氏这阵儿操心他的事,三不五时地过来盯梢,赵元晋前脚刚踏进门,还未来得及洗洗掩饰身上酒味,就让叶氏逮了个正着。
“又和那帮子狐朋狗友去喝酒,你忘了前些时候怎么应我的,怎么就是这么屡教不听呢!”叶氏闻着那股子熏人酒气,气得直接捞起手边架子上的花瓶,砸在了赵元晋脚边泻火。
“娘,我都闷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