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道人家总是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这一趟儿的,他定叫赵元礼再翻不了身。
刚跨入清风居的赵元礼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赵文宛听着动静,捧着錾福字配套的暖手炉走了出来,塞到了他手里,“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碰到了元晋,说了两句。”赵元礼捧着暖手炉,驱散了周身寒意,笑意暖绒道。
赵文宛对赵元晋没什么好感,没再问下去,反而拉着大哥兴致勃勃地瞧公主留下的处女作,“永平公主还是挺有天赋的,瞧这模仿大哥的意境还有几分像模像样。”说罢故意顿了顿,睨着大哥慢里斯条地说道,“照我说只有入了心的,才能画出这般感觉罢。”
赵元礼有些不敢对上赵文宛打探的眸子,干咳了一声随之落在画作上,“宛宛什么时候懂画了?”
“我懂的不是画,是人心。”赵文宛一脸高深道。
赵元礼没忍住笑了出声,在她脑门上拿笔端点了点,“少打趣你大哥了。”
赵文宛咧嘴笑了笑,抱着赵元礼的胳膊刨坑问底道,“那大哥就告诉我对公主是怎么想的,有没有一丝丝,一毫毫的动情?”
赵元礼多了个“手部挂件”,做事都颇不方便,对上赵文宛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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